充分了解虚拟货币，理性拥抱数字经济

近日，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、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等相继发声，明确金融监管以应对年初以来虚拟货币交易炒作的反弹年，严重侵犯了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，扰乱了正常的经济金融秩序。该部门对虚拟货币炒作的严格监管态度。同时，我国数字人民币试点实现“多方开花”，应用场景不断丰富，吸引用户参与，积极推动数字中国基础设施升级。

目前，我国在线支付用户规模已超过8亿，数字经济蓬勃发展。面对复杂多样的互联网金融环境，我们应该如何区分投机和合规操作，明确虚拟货币和数字人民币的区别？本次采访中，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教授刘锐受邀就“全面认识虚拟货币，理性看待数字经济”这一话题进行了解读。以下为采访实录。

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，网上交易的各种货币支付方式也悄然兴起。众所周知，目前线下交易使用的法币是纸币。但从货币形成的历史来看，货币经历了稀有钱币、金币、民间发行信用担保的纸币等阶段，这是商品经济发展的必然过程。最后，经过磨合，商品社会接受了官方法定货币作为唯一的一般等价物，因为官方货币具有权威性、可赎回性、储值性和追索性，而其他非官方交易工具（包括假钞和假币），则不具备以上特点，被禁止和禁止。

数字经济兴起后，在微信、支付宝等国家认可的交易支付平台上，由于使用等值人民币作为交易支付工具，交易者使用与实体银行挂钩的交易账户，这种交易从线下交易到线上交易的支付具有相同的效果和同质性。但是，考虑到网上支付的信用风险和监管风险，国家限制了网上支付交易的数量和范围。这种限制是维护互联网金融秩序所必需的。严格来说，网上交易的人民币仍然是纸币，其交易数字可以随时转换为线下等值纸币。因此虚拟货币的功能，线上交易的基础是线下纸币。同时，由于不同国家的汇率不同，跨境交易受到限制。 2017年，为适应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需要，中国人民银行开发了全数字化人民币系统（DC/EP），以替代网上人民币交易工具。

由于网上交易缺乏官方数字货币，交易需求真实、庞大、跨境，网上充斥着大量私人开发的交易平台和工具，如比特币、狗其实这些私人开发的交易工具也是数字货币，只是因为不具备官方数字货币的特性，所以统称为虚拟货币。不了解货币特性的人，容易将官方数字货币与非官方数字货币混为一谈。然而，正如历史上所发生的那样，私人开发的交易工具的权威性和可信度远不及官方交易工具，并且存在巨大的交易风险。视情况对个人交易进行清算，并予以切断；严重时网络经济交易瘫痪，掀起互联网金融风暴。

与官方数字货币和真实货币相比，虚拟货币具有一系列经济不安全特征：一是虚拟货币发行人的不确定性。目前，网络市场上流行的虚拟货币发行机构都比较神秘。虽然也有姓名、平台等相关信息的披露，但由于网络世界的虚拟性，这些人是真假，是男是女，这些平台都是合法注册的。注册还是违法的，不管是在海外还是在国内，连业内人士也不一定清楚。官方货币由公开合法的政府发行，以政府信用为担保。在发生信用风险和货币危机时，信用主体本身可以追溯。交易者据此做出判断，采取追责或避险等措施，维护合法权益。其次，虚拟货币的价值是不确定的。虚拟货币的价值目前无法用经济工具来解释，也是数字经济发展的难点之一。目前很多虚拟货币的价值都是根据算法形成的，人们需要不断地“挖矿”来积累货币价值。所谓“挖矿”，需要先购买电脑配件，性能越高，“挖矿”效率越高；二是下载电脑应用软件APP，更新升级越快，“挖矿”效率越高。最后，虚拟货币矿机的硬件和软件配置越高，价格越贵虚拟货币的功能，可以产生高价值的虚拟货币。从这个角度来看，虚拟货币的价值与购买计算机软硬件的货币成本有关，但这只是初始成本。随着虚拟行为的数量和频率的增加，虚拟货币也在升值。然而，这种升值过程是不确定的，几乎是无限的。无论是虚拟货币的最初发起者，还是过程中的参与者，都在共同创造虚拟货币的价值。对于官方实物货币来说，币值是常规的，除了制作货币的成本作为发行成本外，或与一定数量的实物等价物挂钩，或与一定数量的金币等值价值挂钩。最重要的是，实物货币的发行者承担着稳定币值的社会责任，而虚拟货币的货币价值的创造者根本没有也不能承担这种社会责任。第三，虚拟货币的赎回和保值功能不确定。根据虚拟货币的无国界特性，理论上虚拟货币可以绕过汇率，直接承担世界货币的功能。但是，目前很多国家的虚拟货币还没有得到官方认可，交易兑现和保值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承认和保障。一旦他们离线，他们就一文不值。虽然虚拟货币在少数国家已经违约，但流通范围有限，交易赎回和保全的可能性非常高。比如以前可以用虚拟货币支付买一辆特斯拉汽车，但后来马斯克宣布停止用比特币支付，交易员们拥有的比特币立刻变成了一大堆没有含金量的数字。

鉴于上述虚拟货币的经济不安全以及大量中国网民参与虚拟货币，中国政府已开始对各种虚拟货币交易采取严格管控措施。目前，使用虚拟货币进行网上交易的基本方式有两种：一是完成网上交易作为货币支付工具，实现线上支付和线下交付；另一种是利用虚拟货币作为投资产品进行投机。这两种方法相互依存，但有独立的操作空间。对于普通参与者来说，最根本的是虚拟货币可以兑换成真货，所以阻止虚拟货币实现线下交付，基本上就终结了虚拟货币的命运。对于投资投机者来说，虽然虚拟货币不能交付商品，但可以作为一种投资来换取真金白银。因此，阻止虚拟货币兑换成官方货币，使得投资收益无法实现。不能兑换、不能兑换的虚拟货币有什么用？当然，未来的数字经济需要以虚拟货币作为交易工具来发展。因此，最终需要用官方认可的数字货币替代虚拟经济中的私有数字货币，用国际社会认可的数字货币来推动世界贸易的发展。我们要拥抱数字经济，让数字经济成为推动中国高质量发展的有力工具。

（光明网记者许千阳、常士林采访）